所以她才这么急切地跟自己划清界限,对别人说自己是她哥,甚至连最爱的蛋糕都说不喜欢了。
恐怕也是怕别人误会他们的关系吧?
*
宋淮盯她半晌,声音里淬着些许冷意:“那希望你喜欢的人...最好也能这样剥虾给你吃。”
温若初眸子微微睁大,藏在桌布下的双手同时在克制握紧着。
她将视线慢慢抬起,从那碗肥硕饱满的虾肉转到宋淮身上,语气很轻:“希望吧。”
从宋家出来,差不多傍晚五点。
中午那顿饭吃到最后,温若初明显能感觉到,霜姨和宋叔在压抑着想要问到底的冲动。
所以,借着室友今天回校要一起去外面有事,便婉拒了陈霜慈让她留家住一晚的想法。
临走前,温若初有些泪目看了眼曾经对门的自己家。
那紧闭着的褐色防盗门,随着父母的离去,已经多年都没有勇气再次踏入。
她有些失神的走到小区外的公交站,这里是昨天跟贺沉枭约定的地方。
在等车的长凳上,温若初望着道路上的车水马龙,呆了很久。
直到黑幕来临,城市霓虹亮起,包包里的电话开始振动。
温若初回过神拿出手机,是贺沉枭的电话。
不知道为什么,内心压抑了一下午的的委屈和难过,却在此时犹如汹涌洪水,直接破闸而出。
电话接通。
贺沉枭低沉嗓音懒懒响起:“事办得怎么样了?什么时候去接你?”
*
温若初眼眸泛红,夜晚秋风撩起了她耳鬓的几缕黑发,在路灯昏黄光线的映衬下,整个人尤为可怜楚楚。
她捏着拳头平复了好久才稍稍缓和下来,只是声音里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。
“贺沉枭,我不想陪你耗精力和时间,你究竟要在我这得到什么你才会放过我?”
“是身子?还是要满足你那变态的报复欲?”
电话那边沉默了小会后,只听男人的声音幽幽传来:“所以……你是因为不想跟我这个变态吃饭才哭的?”
温若初像是被发现了心事般,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我、我没哭!”
贺沉枭轻轻‘哦’了声后,便突然没了声音。
正当温若初以为电话被挂了,身边的长凳上突然坐下来个男人身影。
一股淡淡清冽苦柚味,猛然窜近她的鼻尖。
与此同时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