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指刮过他的脸立刻就渗出了几滴血:
“沈屿桉,我要结婚了你听不明白吗!你和我,早就分手了!”
他好似察觉不到脸上的伤一样执拗地揉着我的手掌:
“阿禾,我把痣点回来了,你再看看我好不好?”
当时大学里,整个学院都知道我是沈屿桉最大的舔狗。
没什么美貌,极其普通,能把院草追到手靠的大概只有不要脸的勇气。
他享受被人照顾的感觉,而我贪图他的脸。
本来只是一桩各取所需的生意罢了,直到那天。
黑暗像有实质的重量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我蜷缩在鬼屋的角落,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。
“屿桉?沈屿桉!你在哪?别开这种玩笑!”
三分钟前,沈屿桉还牵着我的手,信誓旦旦地说会一直陪着我。
尽管我一再强调自己有幽闭恐惧症,怕黑,可他还是笑嘻嘻地把我拉了进来。
“有我在呢,害怕就抓紧我。”
看着他那张脸,我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但现在,他不见了。
“宝贝,临时有事,学姐遇到麻烦,我得去帮忙。出口也不远了,你就自己出来吧。”
手机昏暗的灯光映在我的脸上,我的视线开始模糊,汗水浸透了后背。
熟悉的窒息感袭来,喉咙发紧,仿佛有人在无形中扼住了我的脖子。
我的手颤抖得几乎打不出完整的句子:
“我害怕......我动不了......”
“闹什么脾气,当然是学姐那边情况更紧急,还装起柔弱来了。”
屏幕暗了下去,我双手死死捂住耳朵,身体蜷缩在一起。
泪水无声地滑落,清新的肥皂味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:
“数我的呼吸,跟着我,吸气,呼气......”
穿着黑T的少年好像又一次用校服裹紧了我颤抖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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