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戏结束后,不要急于清算,应该给人点心理准备,让人们猜,让人们怕,让人们服。”
朱标都是张大嘴听的,这意思就是,给一个巴掌,再给一个枣?
“那父皇,余闲的考验就是这样的吗?”
听到此处,朱元璋闭口不语。
他再信任,也知道老大跟老四情谊深厚,再透露保准看不了好戏。
“你小子......”
还没说完,太监在殿外通传:“报!”
“回禀陛下,韩国公特来觐见。”
本来说得正尽兴,朱元璋皱眉起来。
“李善长?他又搞什么花头?”
“...韩国公他...他......”
太监支支吾吾,瞬间引起奇怪。
朝堂上的一个小波折而已,莫非很值得大惊小怪?
“说。”
太监颤颤巍巍地跪下,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和哭腔。
“韩国公说,要辞官!”
随着一封辞呈递上,朱标立刻诧异问道:“他真这么说的?”
“方才在殿外,韩国公将辞呈奉上后,便要小的这般禀报。”
没等下人回完话,朱元璋望着熟悉的刚正字迹,索性懒得打开。
“刚受了点罪便沉不住气,想耍欲擒故纵呢!”
朱标经过同意拿起辞呈,简略看了几眼,眉头就皱成一团。
“韩国公称他夙夜在公,感觉身心俱疲,所以才难以胜任要职。”
朱元璋听后,冷冷道:“拿前朝老掉牙的借口辞本朝的官?”
“让咱猜猜,是否还说公务繁重,然而都是不得已。”
“还说天命难违,年限将至,不得不告老回乡?”
朱标为难的点点头:“父皇英明。”
朱元璋当即给与肯定:“咱准了。”
“咱凭本事坐的龙椅,倒要看看谁敢动摇!”
朱标一听赶忙阻止:“万万不可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