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声音？”
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，“没有啊，陆老师，您听到什么了吗？”
这次试探一无所措，我只好找了个理由离开。
张瑞的每次诊断都和我一模一样，按理说只有读心术才能解释得通。
昨天还因为我一句重话就红了眼眶，今天却对我的恶意浑然不觉。
或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。
我实在没有头绪，只能把精力放在手头的病例上。
但事情的发展却远超出我的预料。
张瑞的特殊能力在医院传开后，我的处境越来越尴尬。
“许医生就知道开检查单赚钱，人家张医生摸一摸肚子就知道宝宝健康不健康了。”
“听说他拒绝了很多私立医院的高薪聘请，就为了服务我们这种普通产妇。”
舆论持续发酵，最后甚至有人往我身上扔鸡蛋。
最后还是院长出面才平息此事。
张瑞因此受邀参加全国妇产科学术会议，风头正盛。
他刚离开急诊就送来一位高危产妇，产妇血压飙升，胎儿心率不稳，情况危急。
家属在走廊哭喊，院领导亲自坐镇指挥，要求我们妇产科立刻拿出救治方案。
院长私下找我谈话，“许嘉树，现在舆论对你很不利，这次趁着张瑞不在，是你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，不然你往后的职业生涯可就全毁了！就连我也不一定能留得住你。”
我看着老院长，咬着牙点了点头。
我刚要组织会诊，产妇的丈夫就冲进办公室一把推开我。
“不许碰我老婆，我要等方医生回来！”
“我不要你这个庸医乱检查！”
几个院领导轮番上阵，再三警告他，再耽搁下去产妇会有生命危险，家属才勉强同意。
我在手术室里忙活了整整12个小时，最终才救下产妇，母子平安。
就在我准备向家属交代病情时，张瑞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。
他连白大褂都来不及穿，直接走到满脸憔悴的家属面前，深深弯下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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