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梦到他掐着我说,“你真恶心。”
我被一个电话惊醒。
白清禾奸笑着问我,“我们在金滩,你要不要看看你弟弟游泳啊?”
弟弟车祸后,到现在还是植物人状态,怎么可能去游泳。
我挂断电话,屏住呼吸打去了医院,得知弟弟上午就被人接走。
我疯了一般跑到海边,只见海面上,一辆游艇拖着弟弟的身体在海上驰骋。
身上我送他的红色平安福格外抢眼。
我跌跌撞撞跌在傅映南面前,摇晃着他的膝盖,提高了音量。
“映南,这是我弟弟啊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求求你别伤害他。”
傅映南却只是一脚把我踢开,“你弟弟躺了那么久,也该运动运动了。”
白清禾清了清嗓,幸灾乐祸地看着我。
“是啊疏雨姐姐,说不定多运动,你弟弟就好起来了,你别太宠弟弟,别当伏地魔。”
我爬到他们的脚边一个劲磕头,眼中红血丝几乎爆裂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求求你们放了我弟弟。”
“我给你们磕头了。”
尽管额头的旧伤被沙子磨破,眼睛进了沙子刺痛,我也不敢停歇一刻。
傅映南冷冷道:
“乔疏雨,你也会有心吗?”
眼看他们没有停下的意思,我急切地跑去海边想要去救弟弟。
白清禾却拉住我,在我耳边低声嘲讽:“你弟弟这算不算海葬?”
我的天塌了,暴怒着掐住白清禾的脖子。
“白清禾,我要你陪葬。”
傅映南上前将我踹倒,我吐血倒地。
他震怒地看着我。
“乔疏雨,你看清楚了,那不过是个人形模具而已。”
“只准你发私密照让我丢脸,不准我让你害怕一回吗?”
他抱起白清禾离开。
我彻底被压垮,望着弟弟的方向心生绝望。
与此同时,我的手机震动。
跳下海,就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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