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烬盯着她看了几秒钟,忽地笑了笑。
她对两清还真是执着啊。
“好。”她见他菲薄的唇瓣动了动。
如她所愿。
“沈漾,真不知道你是惜命,还是不要命了。”
听到这话,沈漾缓缓的扬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,松开他的领口,彻底昏迷过去。
那地方已经被她抓得褶皱,斑驳一片。
晋文安拎起钢棍,瞬间废了江跃武的手和脚。
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中,江烬弯腰,骨廓清晰的手臂穿过女人的膝间,把沈漾抱了起来,昂贵的皮鞋不经意间碾过她掉在地上的粉色药丸和证件,把她放进迈巴赫里。
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。
粉色药丸和印着女孩的证件,早已沉入泥底。
——
三天后。
晋文安汇报完工作上的事,还站在原地没动,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江烬从文件上温吞的抬眸,“有事?”
晋文安纠结一会儿后开口,“爷,沈漾沈小姐已经醒过来了。”
江烬兴致缺缺的低下头,不带丝毫温度,继续翻看文件,“以后无聊的事不用来汇报。”
“可是。”晋文安想到在医院看到沈漾时的情形,神色很复杂,“沈小姐似乎有些不大对劲。”
江烬把签字笔扔在文件上,略微掀眸,“怎么个意思。”
“就是。”晋文安酝酿措辞,“好像,傻了。”补充,“连爸妈都不认识的那种。”
听到这话,江烬饶有兴趣的往后靠在椅子上,十指交叉搁在身前,高端定制的黑色西装愣是被他穿出几分矜贵的痞气。
“傻了?”
晋文安点点头,“傻了。”
江烬没忍住低低笑了出来,提线木偶变成傻子会是什么模样?他还真有点兴趣了。
散漫的起身,“那是得去看热闹。”
晋文安随江烬到医院时,已经是傍晚。
天边有荡漾的彩云,一朵一朵的簇拥在一起,跟开花似的。
站在病房门口,里面传来女人急切的声音。
“漾漾,我是妈妈啊,你不记得妈妈了吗,医生,这到底怎么回事,漾漾怎么会不记得我们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