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带走的东西其实不多,顶多就是夏天、秋天的衣服。
我摩挲着衣柜里挂着的羊绒大衣,最后还是把它们留了下来。
我拖着一只行李箱和叮里哐啷的剑包下楼时,张东樾只瞟了我一眼。
“你安顿好了告诉我,我让人把你的那些包和剩下的行李都送过去。”
“不必,扔了就行。”
张东樾对上我的目光,恼怒在他眼里转瞬即逝。
“高凌姐,你其实不用这么着急搬走……都怪我,让你和东樾哥闹得不开心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,是她自己要走的,没有人赶她。”
我低头任长发遮住猩红的眼,毕竟真心实意爱过的人,分开也别闹得太难看。
别墅区不太好打车,我站在小区门口许久才有人接单。
司机帮我把行李塞进后备箱时,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可以最后抱一下吗?”
我愣了一下,苦笑着回绝了他。
“协议尽快改好让律师联系我,我们尽快把证办了,办证之前不要给我戴绿帽子,我也是有自尊的。”
他怔怔地看着我离开,却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在酒店住下后,我就收到了转账提醒,张东樾转了十万给我。
随后他又发条消息。
别住五星级以下的酒店,你最近有点爱流鼻血,我让助理明天给你送个加湿器过去。
我突然觉得很荒诞,原来他也知道我最近总在流鼻血。
明明离婚被赶出了家门,怎么像是出了个短差还被他惦记着一样。
四肢的关节像是被冻住了一样,那疼痛在骨髓深处,激得我冷汗涟涟。
我突然记起母亲离世前经常在卧室发出低低的哭声。
那时父亲总会哄我入睡,然后再去哄母亲。
现在我才知道,她当时有多疼。
世事难料,我遗传了母亲的美貌,母亲的坚韧,母亲的运动天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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