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......挺不好受的吧。
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,所以才会在晚上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练。
可是。
他是可以站起来的。
温言恍惚间想到了上一辈子谢松寒最后的结局。
他不仅站起来了,还成为了军队里最年轻的总司令。
这会儿,谢松寒忽然摔倒了。
温言猛然回神,想都不想地拉开房门跑了下去。
谢松寒正自我懊恼着,忽然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他抬眸,对上了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。
“你来做什么。”
他眉心狠狠一拧,下意识地排斥别人在他做练习的时候出现:“回去!”
温言不管他,硬是那他扶了起来摁在轮椅上。
“我知道一些土方子,或许会对你的康复有帮助。”
“呵。”
谢松寒冷笑了下:“不用。”
这半年,医院去了无数次,土方子也用了无数个,一点作用都没有,还图受一大堆的罪。
可能他们说的不错。
他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。
谢松寒想到温言今天在饭桌上同意婚事时的决绝,心里嘲讽。
说的好听。
还不是嫌弃他是个残疾。
“你要想解除婚约的话,我没有意见,反正你有养女的身份,怎么样都可以赖在谢家。”
有病。
温言没理他,直接伸手用手按住了谢松寒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。
谢松寒愣住了。
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给他按摩的女人,喉结上下滚动了下。
“村里一些中风的人为了防止肌肉萎缩,经常会用按摩的方法促进血液循环。”
温言温柔的嗓音融入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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