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觉好笑,又有些触动——他的的确确在用行动告诉我,他把我曾说过的话,不论玩笑或认真,都记在心里。
“卫初寒。”
此前我都是叫他表哥,这倒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。
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,郑重其事:“你忘了吗?”
“你如今是我的夫君。”
“我的名声早被你搅得一塌糊涂,早前你还亲我,还扒了我的衣服……”又怕他不懂我的意思,我心一横,踮起脚就吻上了他的唇,含含糊糊道:“你要对我负责的。”
他一声轻笑,扣住我的头加深了吻,应道:“好。”
前殿火光大起,唯我们乱中取静,还在耳厮鬓磨。
9待我们回到前殿的时候,姨父姨母已经坐上了高位。
皇帝和皇后被堵了嘴,五花大绑如猪仔一般被扔在一边,李昭宁与一众皇子们皆被压在地上跪着。
令我意外的是,徐庸之长身玉立在殿中央,扶着垂垂老矣的太傅,与姨父姨母对峙。
氛围有些微妙。
可众人已经看了过来,我只能歇了转身出去再避一避的心思,硬着头皮上前。
姨母冲我招招手,让我去到她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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