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造谣说,我们租赁的院子里,晾晒的都是各种男人的衣物,说我娘亲就是靠着这些男人把我养大的。
谣言越传越离谱,众口铄金,三人成虎。
同窗们都不愿意和我待在同一间学堂里,学院顶不住压力,把我开除了。
学政衙门为了杀鸡儆猴,革了我的秀才之名。
我娘亲击鼓喊冤,衙门不理,最后到学院为我求情,为了证明我的清白,撞碑而死。
我写了状纸,到衙门伸冤,衙门人说,要找到污蔑我的人,才能升堂。
我麻木的辗转多地,中间还被人打晕挑断了手筋,一路乞讨,拼着心中的最后一丝信念,在偏远的凉州找到了翠云。
这个时候,她已经嫁为人妇了,头上簪着金簪,身后跟着丫鬟,生活的很不错。
我拼了命的冲上去,状如疯癫,赤红着双眼质问她:“为什么?我和你素不相识,为什么要冤枉我?”
翠云用绣帕捂着鼻子,满脸嫌弃的让小厮把我拉开,把我压在泥地里。
“拿人钱财,为人消灾,我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。”
“再说,是你自己傻,满大街的人都不来帮我,偏偏就你一个穷书生不自量力,还用二两银子打发我,呵!穷酸!”
我在泥地里拼命的挣扎,想要抬起头来质问她,那人是谁?
我拼命的仰起头,却被翠云的小厮,一棍子狠狠的重新打爬在泥地里。
我头冒金星,天旋地转,看着翠云那张讥笑的脸,我心有不甘的闭上了眼。
再醒来,回到博远书肆的门口,我望着对面长街上,拼命卖惨的翠云,转身就走。
谁知她竟然并不打算这样放过我。
2
我才刚走没两步,原本还在长街对面磕头的翠云,立马站起身冲到我的面前。
重重的跪在地上。
“公子,求你了,行行好,可怜可怜我吧!”
我急忙后退几步,如临大敌般的瞪着翠云。
“你做什么?为什么要拦我的路?”
翠云红着眼,满脸的哀求,侧着身子,故意露出白色孝衣的腰身。
本性难移,翠云连做戏时都不忘记在万花楼学到的那些勾引男人的招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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