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守业紧紧皱着眉头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二爷爷,我是说这路老不修的,也不行啊。”
我笑眼弯弯行了一礼,礼节上我绝不会让扣分。
“我是你二堂伯,没规矩的,叫什么爷爷。”
江守业整张脸皮更耷拉了。
我立马双手交叠在腰间行了个端正的万福礼:“姝儿年少无知,看您这架势还以为是爷爷辈的长辈来了,还请堂伯莫怪。”
江守业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,颤抖地指着我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我轻轻歪头,嘲讽拉满:“我?
我是江氏嫡支嫡长子的嫡长女江思姝啊,堂伯不认得我也正常,毕竟您作为旁系从没去过京城。”
江守业被气得浑身发抖:“好个伶牙俐齿的孽畜。”
素枝悄悄捏了捏我的手,余光瞥见了江家老宅里探头探脑的几个人,我抓起帕子掩面啜泣:“高祖曾允诺嫡系子孙回乡,必须入主东厢房,您不会是欺凌我一个弱女子,不想让出东厢房吧。”
“我可怜的小姐啊,如果您的二品侯爷父亲在京城知道您受了这样的委屈,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。”
素枝在一旁嚎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。
车夫老周也哑着嗓子望天说道:“啊!
不如,就让我,先回京城,送信吧。”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