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母双目圆睁,吓得舌头打结:
「胳膊胳…胳膊都卸下来了,家长能放过她?」
「那年她才12岁,未成年!」
医生说完,扬了扬病历单:
「行了,以后见她记得绕道啊!我诊室还有几个患者等着,先溜了啊!」
老李例行公事地批评教育了几句,让我们可以走了。
熊孩子却吓得抱着他的大腿:
「叔叔,我不敢出去。她会不会卸了我胳膊。」
我牵着妹妹的手,回头恶狠狠地冲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「哇!」的一声,身后是惊天动地的哭喊。
警局门口,我前脚刚上车,后脚那对母子就出来了。
熊母正在打电话,眼神恶毒地看向我:
「这事儿可没完,警察治不了她,有人能治!」
我没工夫搭理她,让司机赶快往酒店开。
我们得赶紧去送爷爷最后一程。
结果当晚,报复就来了。
5
晚上9点,宴席还有几桌亲戚在吃着。
妹妹白天哭累了,正靠在桌子边打盹儿。
我叫醒她,让她先回家睡。
距离家只有几百米,她几分钟就能走回去。
推开酒店大门,寒风刮得脸生疼。
我立马脱下粉色羽绒服裹到妹妹身上:
「妞妞回去记得把暖气打开,天冷别着凉了。」
妹妹乖巧地点点头,眸子里闪烁眷恋和星光。
她刚走出两步,又转回来,用手比画了两下,嘱咐我早点回。
我目送她远去,眼眶有点发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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