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动忽略奇怪的声响。
却不知,纯洁的病房里,如同炼狱。
许初颜哭红了眼睛,可所有的呜咽声都被他吞咽而下。
试图按住救护铃的手被抓住,覆盖,手指紧扣,强行收回。
结实的病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。
声响不断,久久难眠。
直至快要天亮,骤雨初歇。
他倒了下去,昏迷不醒。
“咯支咯支。”
轮椅转动的声音,带着急促。
“白小姐。”
“瑾州在里面吗?”
“在的,老板在许小姐的病房里。”
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守门的保镖不敢拦着,自动放行。
毕竟那是未来的陆夫人,是老板即将迎娶的太太,亦是他们的女主人。
白芝遥克制着表情,摇着轮椅过去,若不是有人盯着,她恨不得站起来跑。
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让人往酒水里添‘药’,就为了睡他一次,坐实这层关系。
可她怎么都没想到,陆瑾州喝醉了没回家,反而是来医院了!!
该死!
当她进入病房时,却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。
轮椅下是散落的衣物。
她死死地攥紧手,紧咬下唇,快要嫉妒疯了,果实被人栽了去,功亏一篑!
不!
她不接受这个结果!
她站起身,行走自如,根本不像个瘸子。
床上两人昏沉睡去,没有任何察觉。
单薄的白色床单盖着精壮布满抓痕的后背。
一眼看去,只能看见陆瑾州颀长挺拔的身躯,而他身下,被他紧紧搂着的人奄奄一息,陷入昏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