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妄的玉冠突然碎裂,青丝垂落时扫过我肩头未愈的齿痕。
那是昨夜墨临渊替我挡天雷时留下的,他咬着我的肩头闷笑:“师兄的雷劫,倒是比当年温柔许多。”
“你在走神。”
剑鞘抵住喉结的压迫感拉回思绪,谢无妄的瞳孔漫上血色魔纹,掌心却凝出治愈灵光按在我心口:“本尊的昭昭,该学会专心了。”
温泉突然沸腾,蒸汽灼得皮肤发烫。
我攀着他腕骨喘息,藏在指缝的银针猛地刺向膻中穴:“就像师尊百年前对昭月那样专心?”
“叮——”银针撞上护体剑气断成三截,谢无妄掐着我后颈按进池底:“你果然看了密室的手札。”
气泡从鼻腔溢出时,腕间红线突然绞住他的手指。
殷红顺着契约纹路倒流,谢无妄颈侧暴起的青筋中竟游走着金线——那是昭月仙子本命剑的灵脉!
“哗啦!”
我被扯出水面摔在青玉砖上,谢无妄的剑穗缠着魔尊的骨鞭坠在脚边。
墨临渊倚着桃树把玩染血的发簪,正是那夜别在我鬓间的蝴蝶簪。
“师兄的心魔越发严重了。”
他弹指震碎发簪,露出中空管腔里蠕动的蛊虫:“连情蛊都种得这般拙劣,不如让我教教师嫂?”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