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仆妇端着一个烧得通红的小巧烙铁走近。
两个老妈子死死按住我的肩膀。
烙铁印上胸口,一阵灼烧的剧痛传来,伴随着皮肉烧焦的“滋滋”声,楚云霄的名字就这样,印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咬紧了牙,没让自己叫出声。
一切都结束后,她们将一件宽大的旧袍扔在我身上。
等我缓过神来,门早已重重合上。
而我蜷缩在冰冷的床架上,一动不动。
许久,才感觉到脸颊上一片湿凉。
我不知道在床上蜷了多久,久到窗外的天色由昏黄转为墨蓝,再到彻底的漆黑。
屋里没有点灯,我像沉在深不见底的井里。
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。
巨大的声响吓了我一跳,我猛地抬头。
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冲了进来,带着一身寒气和隐约的硝烟味。
是楚云霄。
他怎么回来了?
他视线扫过我,最后落在溃烂的伤口上,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谁干的?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淬了冰。
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黑暗中,他的表情看不太真切。
“我问你话!”他突然拔高了声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夫人。”
“为什么不反抗?”
我扯了扯嘴角,想笑,却比哭还难看:“为什么反抗?”
“夫人已经给了我足够的银钱,安置了我的母亲,也承诺了孩子生下后的事,我没有那么不知好歹。”
我深知自己的身份,不过是楚家买来生孩子的工具。
楚云霄盯着我,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。
他伸出手,似乎想碰我,却又顿住。
最终,他颤抖着手,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我胸前衣袍的系带。
衣襟敞开,开始化脓的烙印整个暴露在他眼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