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周凛川却一把抱起阿宝,
“当初那碗药不过是安胎的。”
他不顾阿宝的踢打撕扯,皱眉看我,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都是再与我赌气!”
“沈瓷!你这样的女人,不配带着我的骨血。”
他不由分说将我女儿塞进车,陆明珠和周冲一人一边钻进车。
车门关上前一刻,我看到周冲用力拧掐阿宝的白软的胳膊。
“贱货!让你跟我抢爸爸!”
我疯了一样冲过去,却被周凛川死死拦腰抱住。
“阿瓷你教不好孩子,就该请明珠代劳。”
“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!”
脖颈一阵细微刺痛,
“周凛川!阿宝是…”
随着镇定剂飞速注射的酸痛,我双眼一翻倒在他怀里。
再醒来,我回到了以前在周家的房间。
屋内陈设分毫未动,仿佛被凭空抽走了五年。
当年就在这个房间,我颤抖的看着手中两道杠的验孕试纸。那时外婆刚去世没多久,我曾许愿,
“外婆若有来世,你做我的孩子。”
“我来照顾你…”
一身酒气刚归家的周凛川吓得我措不及防,他单手掐住我想要藏试纸的手,
“什么东西?”
皱眉看我又看看那张试纸,修长的指间还夹着忽明忽暗的烟头,
但他看清后,炙热的烟蒂冲我而来。
我吓得双眼紧闭,那烟蒂却略过我按进烟灰缸。
“看来以后我不能在家食烟了。”
那是我已和周凛川在一起的第六年,超出所有人预想。
带着烟味的指尖刮过我鼻梁,
“次次都讨饶说自己不行,原来这么行啊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