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晴安!你这是做什么?一条裙子罢了,语禾不会介意的。」
是啊,我怎么会介意呢?
从资助许晴安那天起,我大方地分享我的学习资料、零食、衣服...
渐渐地,连哥哥和路斐然,也被她夺了去。
我摇摇头:「没事,你穿着吧。」
她却急红了眼睛:
「都怪我,是我不争气,连条像样的裙子都没有,谨舟哥才会送我的。
说着说着,作态揉红了眼角:
「我从小没见过世面,不像你有谨舟哥哥和斐然疼爱,我什么都没有...真的好羡慕你。」
路斐然的心疼溢于言表。
刚从应酬中抽身的关谨舟也听到了这句话。
他微不可闻地皱了眉,神情肃然。
「语禾,你是不是又欺负晴安了?为什么就不能大度点呢?」
其实我真的不想哭。
可哥哥冷漠的眼神像雨滴砸在了我心上。
我抬手遮住发红的双眼,轻声说:
「哥哥把我的东西都给了她,我连表露难过的权利都没有吗?」
关谨舟语噎,刚想说些什么,就听见许晴安故作懊悔:
「是我不该穿,你别生谨舟哥的气,我...我这就脱下来!」
说罢便更用力地拉扯裙子。
清晰的布料撕裂声传来,肩膀处的缎带滑落,无数碎钻崩落一地。
她颤抖着捂住胸前,抬起泛红的眼眸在他们之前来回流转。
二人同时惊呼:「晴安!」
路斐然立马脱下西装,罩住她的肩膀。
关谨舟把她打横抱起,大步离开。
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,承受着来宾们刀剑般的嘲讽目光。
我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。
连体面的告别,都失去了力气。
我当晚便订好了机票,半月后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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