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我就要拉着徐医生走,但被乔苒拦住。
她猛的推开我,厌恶的看着我。
“盛余年你干什么?”
“小南的病情恶化了,这手术只有徐医生能做。”
我被她推的一个踉跄,焦急的看着她。
“徐医生正在给怀川包扎伤口,你看不见吗?”
“少用这种办法让我注意你,恶不恶心。”
无论我如何哀求,乔苒始终不肯松口让徐医生走。
乔苒是这家医院最大的股东,徐医生与其说是这个医院医生。
倒不如说是乔家的私人医生。
没有她的允许,徐医生也不敢妄动。
无奈之下,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膝盖重重砸在医院冰冷的地砖上,我的额头抵着地面,一下又一下地磕头。
“求求你,让徐医生去救小南,他等不了了,求求你。”
周围有护士和病人家属驻足,窃窃私语。
乔苒的脸色变得难看,她上前一步,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盛余年,你还要不要脸?”
“怀川还受伤呢,他出了车祸要好好检查一番。”
“小南的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术谁做不是一样。”
“况且我可看了检查报告,一切正常,你少在这矫情。”
我抬起头,额头上已经渗出血丝。
2
我的视线越过乔苒的肩膀,与路怀川的目光相遇。
路怀川是乔苒的青梅竹马,出国多年才回来。
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出来,他和我眉眼间有几分相似。
路怀川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眼神里满是轻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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