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后来贺桉买过很多昂贵的甜品再没买过那家的泡芙。
我问他为什么。
他头也不抬,声音淡淡:
“那家店东西太便宜,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。”
贺桉随即扫过我,目光带上挑剔:
“云笙,以后不要再穿这身衣服了,很廉价也很丑。”
飘纱的白裙是他第一次送给我的衣服。
贺桉大概忘了,垂着眼不掩嫌弃。
我怔怔地看着他,扯了扯嘴角点头。
身上的皮肤又开始瘙痒,我对着镜子看了看,耳后嫩青色的鱼鳞泛起蓝光。
我知道自己马上要进入成熟期了。
人鱼一旦进了成熟期,身体就会定型。
这也意味着如果再不成功,我将永远失去获得声音的机会。
我拿出很早以前留下的纸条,决定再去见一次前辈。
纸条上的地址很偏,我找了很久莫名进入一个庄园。
庄园收拾的很漂亮,里面人声鼎沸。
我知道自己可能找错了,慌张寻找出去的路口,却意外闯进一处花园。
大朵大朵娇艳玫瑰的簇拥下我看到贺桉一身西装,俊美无匹,臂间挽着一个清丽的少女。
“小哑巴!”
不知是谁喊了声,场上的目光朝我汇聚。
“小哑巴不会知道贺哥今天订婚不死心过来抢婚吧?”
贺桉也看到了我,瞳孔颤了颤别开头。
我愣愣望着他们扣在一起的手,浑身血液一寸寸凝滞。
我知道在人类社会里一个人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。
贺桉的沉默像把刀一点点凌迟着我的神经。
被他牵着的少女笑起来,挽着贺桉的手臂撒娇解释:
“大家不要开玩笑了,贺桉是贺家的小少爷怎么会喜欢一个哑巴。”
贺桉垂着眼,清俊的侧脸藏进玫瑰的阴影里。
我听到他说话,声音平静无波:
“是啊,我不会喜欢哑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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