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深转头看我一眼,不适应我的乖顺。
他正要开口说什么。
怀里的宋绾绾突然勾住他的脖子,“哥哥,我好疼~”
我回到卧室,却发现整个卧室被人砸成了一片废墟。
床上泼满劣质的红色油漆,衣服全部被剪成了碎片。
每次我和裴宴深举行婚礼,宋绾绾都会这么做。
第一次我还会向裴宴深告状,裴宴深却嫌弃我斤斤计较,反手将我关入冷库。
我在冷库里被冻到昏迷,腿上留下病根,一到雨天就疼痛难忍。
我借了件佣人的旧衣服,拿上自己的证件。
离开卧室时,我将手指上的戒指扔进了垃圾桶。
戒指是裴宴深在地摊上随手买的塑料圈,算是我的婚戒。
裴宴深原本答应送我的五克拉钻戒,如今在宋绾绾手上戴着。
楼下客厅,一直有洁癖的裴宴深,细致地给宋绾绾擦脸。
毫不嫌弃宋绾绾脸上的污垢和灰尘。
我想起第98次婚礼,宋绾绾往我杯子里下了过敏的药粉。
我不慎喝下后,口吐白沫。
裴宴深立马躲开我,仿佛我得了脏病。
并且警告我不要接近宋绾绾,以免把脏病传染给她。
裴宴深注意到我,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“去哪?”
我平静地说:“我要走了,我们分手吧。”
裴宴深冷笑一声:“随你。”
“反正不出明早,你还是会乖乖滚回来求我原谅。”
我正要走出大门时,裴宴深又叫住了我。
“你录个视频,承认你虐待绾绾的事,向绾绾道歉,然后发到网上。”
我觉得不可思议:“我什么时候虐待过她?!”
裴宴深皱起眉,好像不讲理的人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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