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叙白抿了抿唇,不敢直视时清月的眼睛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:“当然可以,只是...有点不习惯。”
“阿肆这个名字,比叙白更衬你。” 她故意将尾音拖得极慢,“比如现在 ——”
银幕上女鬼的长发扫过男主脖颈时,她忽然凑近他耳边,“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的模样,就很‘阿肆’。”
江叙白呼吸一滞,忽然转头看她,“那姐姐是更喜欢唤我‘阿肆’还是‘叙白’?”
时清月笑而不答,眼神却在他脸上徘徊,过了许久,轻声道:“都喜欢,不过‘阿肆’更特别些。”
江叙白听到这句话,心跳不禁加速,嘴角微微上扬,却还故作镇定地转回头,继续盯着屏幕,心里却已泛起层层涟漪。
银幕上光影交错,时清月眼里光芒更甚。
这交替和双胞胎约会的场景,你别说,还挺刺激的。
她一想到江叙白还约了她去家里吃蛋糕,心里更是期待,不知道这两人又要怎么折腾出什么花样来。
两人看完电影出来,江叙白牢牢牵着她的手,步履匆匆向停车场走去。
时清月故意打趣:“阿肆,你怎么这么急?是在躲什么人吗?”
江叙白的指尖在她掌心骤然收紧。
停车场的感应灯次第亮起,将他投在墙上的影子拉得老长,膝盖微屈的弧度泄露了紧绷的神经。
“怕姐姐饿了。”
时清月轻轻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的青筋:“可我觉得,你更怕我被别人抢走呢。”
话未说完,江叙白突然拉着她进了消防通道。
铁门合拢的声响中,他将她抵在水泥墙上,耳尖微微泛红,却在她轻笑时,用掌心捂住她的嘴,指腹蹭过她唇峰时带着明显的颤抖。
“姐姐,我想吻你,可以吗?”
时清月笑着看他,舌尖扫过他掌心时故意呵出热气。
江叙白猛地收回手,像是被烫到般甩了甩,又突然攥住她手腕按在墙上。
水泥墙的凉意透过衣裙传来。
他盯着她微张的唇瓣,喉结滚动着俯身,先是用鼻尖轻轻蹭过她的,像幼鹿试探溪水般小心翼翼,随后才将唇轻轻压上去。
这是个笨拙的吻,他甚至没敢张开嘴,只是用嘴唇轻轻厮磨着她的,像含着块易碎的奶糖。
时清月能感觉到他指尖在发抖,抵在她腰后的手掌虚虚蜷着,生怕用力弄疼她。
当她轻轻咬住他下唇时,少年发出一声闷哼,身体猛地僵住,随即像被点燃的爆竹般,骤然加深这个吻。
却仍是青涩的,用舌尖胡乱扫过她唇缝,撞得她牙齿发酸,在她浅吟声中,慌乱地退开半寸。
“疼吗?”他哑着声问,鼻尖蹭过她脸颊,“我、我没经验……”
时清月摇了摇头,看着他眼底的局促和羞涩,“怎么会,又不是第一次,刚才在车里,不是还——”
他又急急压过来,用唇堵住她未完的话,气息紊乱间,眼里的紧张渐渐化为嫉妒的情绪肆意蔓延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