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芊芊喘着气,瞪他:"霸道。"
"嗯。"他坦然承认,又亲了亲她的鼻尖,"只对你。"
洛追家的老宅灯火通明。
管家和仆人们早已列队等候,见他们下车,齐声用藏语问候。陆芊芊害羞躲在嘉措身后,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的腰带,像个误入陌生领地的小动物。
"怕什么?"嘉措反手握住她,"这是你家。"
他带着她穿过庭院,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石板上,交叠成一体。院中的格桑花开得正盛,是她离开前亲手种下的,如今已经蔓延成一片花海。
"你不在的时候,"嘉措突然说,"我每天给它们浇水。"
陆芊芊心头一颤。她想象着这个表面冷酷无情的男人,每天清晨蹲在花园里,小心翼翼地照料这些脆弱的花朵,只因为她喜欢。
卧室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。
藏式雕花床上铺着崭新的羊毛毯,床头点着她最喜欢的藏香。陆芊芊刚走到窗前想看看雪山,就被嘉措从背后抱住。
"想不想我?"
他的唇贴在她耳畔,呼吸灼热。陆芊芊缩了缩脖子,故意说:"不想。"
嘉措低笑,突然将她转过来抵在窗边:"撒谎。"
月光透过窗棂,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陆芊芊望着他深邃的眼眸,那里面的思念浓得化不开。她终于投降,小声承认:"......想。"
"有多想?"
"想到......"她鼓起勇气,指尖描摹他锁骨上的藏文咒语,"半夜偷偷哭。"
嘉措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。他俯身吻住她,这个吻比车上的更加汹涌,像是要把这两个月的分离都补回来。陆芊芊被他吻得腿软,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稳。
"嘉措......"她喘着气推他,"缺氧......"
他立刻停下,却将她抱得更紧:"慢慢呼吸。"
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背,引导她调整呼吸。这样温柔的动作,与方才的霸道判若两人。陆芊芊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仍未平复的心跳,忽然觉得无比安心。
深夜,陆芊芊从梦中惊醒。
窗外繁星满天,嘉措不在床上。她赤脚走出卧室,发现书房还亮着灯。
嘉措正伏案处理文件,鎏金藏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,露出大片蜜色胸膛。听到动静,他抬头,眉间的疲惫瞬间化作温柔:"怎么醒了?"
"梦见你不见了。"她揉着眼睛走过去。
嘉措将她拉到腿上,用藏袍裹住她冰凉的双脚:"傻。"他亲了亲她的发顶,"我能去哪?"
书桌上摊开的文件里,陆芊芊一眼看到了上海某银行的股权转让协议——那是他为了能长期陪她在上海生活,正在做的安排。
"嘉措......"
"嘘。"他捂住她的眼睛,"睡吧,我抱你回去。"
他的怀抱温暖而安稳,陆芊芊在他颈窝蹭了蹭,很快又沉入梦乡。朦胧中,她听见他用藏语轻声说了句什么,像是誓言,又像是情话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