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眼睛一亮,小跑着上前,亲昵地挽住了鹿南歌的胳膊,
语气里满是崇拜与兴奋:“南南,你太酷了!”
贺灼在一旁疯狂点头,扯着嗓子附和:“就是,南南妹妹,
太酷了,你简直是哥哥的骄傲,从今天开始,
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,哥哥这条命是你救的,
这条命以后都给你。
你让哥哥往东,哥哥绝对不敢往西!...”
池砚舟看着小姑娘眼角弯了弯,嘴角微微一勾,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
抬起脚作势踹了过去,笑骂道:“少给自己加戏,谁是你妹妹?”
鹿西辞:“就是,我这个同父同母的亲哥同意了吗?你就异父异母了?”
贺灼捂着被踹的屁股,脸上瞬间摆出一副被抛弃的“负心汉”表情,
可怜巴巴地看着池砚舟和鹿西辞:“砚哥,你居然踹我!辞哥,你居然不同意?
我难道不是你们的小灼灼了吗?”
那模样,活脱脱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。
顾祁:“贺灼,你恶心谁呢?”
顾晚双手叉腰:“就是,姓贺的你少占南南的便宜,
要异父异母,南南也该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。轮得到你?”
鹿南歌静静地看着几人嬉笑打闹,再感受着鹿北野那始终紧握的手,
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感涌上心头。
自从顾祁几人从十五楼搬上来。
顾晚和温安两个女生住进了原本的钢琴房,鹿西辞和鹿北野搬去池砚舟睡的客卧。
剩下的池砚舟几人,则一同挤在了客厅。
出了名的挑剔的池砚舟都毫无怨言,其他人自然更不会有意见。
温安倒是另有想法,她琢磨着让鹿南歌和顾晚一起睡,把主卧腾出来给自己和季献。
可她不过张嘴提了句主卧,几道冰冷的目光便瞬间扫了过来。
池砚舟冷冷的觑了季献一脸:“要点脸?”
贺灼本就对温安没什么好感,此刻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。
他嘴角下拉,脸上写满了厌恶,毫不客气地开口:“人家好心收留我们,
你还惦记着睡人家主卧,脸呢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