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被骤然挂断,我喂了好几声才颓废的放下手机。
外面那人还在疯狂的拉车把手,叫嚣着要进来弄死我。
一时间,我只觉得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。
“喂!干嘛!这他妈是我的车!”
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一波人将那个醉鬼直接压在地上。
我还没搞清楚状况,谢行之的脸就出现在我视线。
“沈月?”
警局内,谢行之的西服将我罩得严严实实,全程都是他和警察在交涉。
淡淡的沉香味道让我从心底产生了几分安全感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舒服的?”谢行之弯下腰,担忧得想从我表情中看出些原因。
随着他越凑越近,我尴尬转头:“谢谢你,今天的事。”
谢行之摇头,轻笑:“不用谢,一开始看见你进酒吧,还以为能挖到什么新闻才跟进去的。”
我跟着笑起来,也对,谢行之可是傅明森死对头。
我歪头想了想:“那我补偿你一个独家新闻怎么样?”
“什么?”他俯身,明亮的眼认真盯着我。
我扯出一个勉强的笑:
“标题就写,傅家太子爷疑似婚变,怎么样?”
那日的事就像从未发生过,傅明森没再提过一句。
这天早餐吃完,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忽然开口:
“傅氏最近有个项目,会留给沈家。”
说完,他没立马转身而是等了几秒。
我知道他等什么,等我的感恩戴德。
在他眼里我费尽心思爬床不就为了这个嘛。
“谢谢。”我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,连辩解都觉得疲惫。
听到满意的回复,傅明森才动身离开,不忘提醒我:“晚上公司庆功宴,我会让司机接你。”
我进去时,远远就瞧见我爸和后妈正被人恭维他女儿有出息,两嫁傅家。
看着他得意模样,我不由得想起,十九岁那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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