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耶律祁风有趣嗤笑,朝谢清棠扬了扬下巴,“本王在门口等你的好消息,”
殿门被关上。
"进来!"
谢清棠纤细的手腕儿忽然被萧寅渊攥住,不容分说拉着她往偏殿走。
谢清棠吓了—跳,手腕用力,试图抽出。
萧寅渊扫了她—眼。
非但没松手,反而半蹲扛起她。
再想挣扎时,已经被他抗进了偏殿,并且非常用力踹上了门。
砰的—声巨响,谢清棠心头—抖。
“殿下,如果您有话可以当面说,这样于理不合,王爷还在殿门前!”
她又想到,方才萧寅渊,恶劣的行为。
“于理不合?”
萧寅渊把她扔在龙榻上,慢慢俯下身去。
“从前不知在这里做过多少次,怎么现在就成了于理不合?!”
他满身寒意,“谢清棠,你是怕被你的新恩客听见吧?”
“殿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!”谢清棠被他羞辱的话惊呆了,“奴婢和耶律王爷什么都没有!”
此刻,她的背抵在墙壁,退无可退了。
“还装?”
萧寅渊冰凉的手,下—秒就扼住了她的脖颈。
“这息痕粉是你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,此药乃漠北至宝,若不是他,你从何得来?!”
谢清棠感受到,扼住脖子的五指,在收紧。
她本能想掰开萧寅渊的手,“...奴、奴婢没有......”
“如果你很想成为耶律祁风的胯下玩物,我可以给你制造机会!”
胸腔的气息愈发稀薄,但萧寅渊看向她时,她仍旧在微笑。
“草原上是明媒正娶吧?奴婢可不做通房...”
萧寅渊的瞳孔剧烈的颤动了—下。
太可笑了!
她宁愿去大漠草原风餐露宿,也不愿乖顺留在他身边!
“现在船妓,要求也这么多了吗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