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一瑾面不改色:“我说了,只有七千。”
刀疤眼珠子一转,色眯眯地眯起眼睛:“要不翟总......毕竟我来一趟也不容易,若是你能让我开心一下,兴许这七千我就不要了。”
再听不出来翟一瑾白活这么多年。
这世道乱得很,越是身陷囹圄越知道这其中有多金玉其外败坏其中。
翟一瑾强忍着身体的颤抖,让自己镇定下来:“巷子出去三百米就有警察,这筒子楼不隔音,保不齐有人会叫来警|察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我们的小翟总可真天真,你以为我怕警|察吗?”
刀疤大手握住翟一瑾的手腕:“你叫啊,我看看这筒子楼谁有胆子敢报警。”
慌乱之中,翟一瑾摸到一个剪刀,她用力抵在自己的脖颈上:“我再警告你一次,不要乱来。”
“我现在烂命一条,死了没人还你们钱,要催债去医院找翟骆催啊。”
翟一瑾目光近乎疯狂:“别以为我不敢死,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能做。我死了,别说是钱,你们一点好处都捞不到。”
刀疤没想到翟一瑾敢这么对自己,他心存疑虑翟一瑾不敢死。
但剪刀上已经有了血,他不得不放开翟一瑾。
“疯女人!”刀疤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:“一个月之内必须让我见到五百万。”
人走之后,翟一瑾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。
她坐了一会儿,然后拿起旁边的布条拼命擦自己的手腕。手腕擦红了一圈,她才将自己抱起来。
光怪陆离,灯红酒绿,她觉得这个世界糟糕透了。
忘记过了有多久,脖颈上的伤口都凝固了,她才起身在脖子上系了个丝巾。
她要工作,她要赚钱。
强撑起来,她照着镜子给自己化了妆。
踩着台阶下楼,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。眼前闪过一道黑影,她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环住。
还未来得及惊呼,头顶一道肆虐的声音——
“翟大小姐,我身上的味道也闻不出来了?”
疲惫之下,她已无力反抗。
“有事吗?”
“这种又脏又乱的地方,你也不怕有老鼠?翟一瑾,你现在可真像过街老鼠啊。”
“邬忱,若你的羞辱只是这样,太没品了。”翟一瑾攥着拳头才能站稳,她发烧了,下来前只咽下去两片头孢:“我晚上还有工作,你没事的话别来这里,毕竟那双五六万的鞋出现在这里太屈尊降贵。”
翟一瑾刚转身,邬忱握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外拖。
他来了,怎么可能轻易将翟一瑾放走。
邬忱将人往车上一带,撑着车门上面那一块,语气玩味:“也是,翟总脸皮厚,这么羞辱当然没什么。我们换个玩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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