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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来的时候,赵望卿皱着眉,给我抚平眉心,声音寡淡:“你今天不应该跟阿梨吵架。”
“而且,你身体好,阿梨身体不好,你给她吸血又不会怎么样。”
“阿梨没血,活不成。”
赵望卿耸了耸肩,满不在乎,心里眼里,都是方梨。
我没说话,他又硬邦邦的解释:“今天我不是故意凶你,你太过分了。”
这就算他的解释了。
我淡淡的闭上眼,声音粗噶难听:“赵望卿,我们离婚吧。”
离婚?
赵望卿耳朵里好像有蜜蜂在嗡鸣。
有些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我:“你说什么!”
我没空陪他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,坐直了身子,冷淡的重述:“我说,我们离婚!”
我和赵望卿之间,离婚和方梨已经成为了彼此之间,不能言说的禁忌。
如今他找回方梨了,就该我说离婚呢。
赵望卿有些恼怒,火气不是一般的大,他直接拍了一桌子,然后霍然起身,脸色阴森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他越说火气越大,甚至打着讥讽说话:“没了我,你还能跑哪里去?”
“没有人会要一个勾引人的女人,不是吗?”
门外的护士看好戏的多,窃窃私语,就这样的我安排上了第三者的位置。
可我刚躺下,宠物医院那边就打了电话过来,张医生声音不好,严肃刻板:“你怎么回事,阿刁这只阿拉斯加,本就先天不足,现在失血过多,抢救失败,你领养小狗,能不能上点心?”
张医生批评的语气,在我耳边萦绕。
可我在听见那句,抢救失败的时候,整个人嗡嗡的。
阿刁死了?
陪了我七年的阿刁,就这么死了?
眼泪猛然滑落泪水,死死的攥紧拳头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阿刁跟我有七八年了,也是处出感情来了,为了给小狗一个体面的哀悼会,我亲自给阿刁办的后事。
眼睛哭的红肿,回家的时候,却看到方梨愧疚的坐在地上,一个劲的看着我,轻轻落泪:“姐姐,对不起。”
我从未觉得,诚意满满的“对不起”三个字,能被方梨说的这么虚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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