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不自在,敛眉强行忍耐。
车内静了半晌,快到萧府时,盛西棠才调整好情绪。
她突然侧身,用双手圈住萧青野的脖颈。
本闭目养神的人被她吓了一跳,睁眼,呼吸沉重,冷眼瞧着靠近的脸。
“殿下这是又豁出去了?”
“嗯。”盛西棠下意识点头,点完反应过来,忙摇头,“不是。”
女人几乎整个到他怀中。
萧青野双手摊开,按下掐死她的冲动,浑身紧绷:“咱家只说一遍,松手。”
“萧青野!”
盛西棠被威胁得心里害怕,恼羞成怒地喊他,手却加大力道紧紧缠住。
“我嫁给了你,你能不能稍微有一点夫君样?别白瞎了萧家祖坟冒的青烟!”
“.......”
萧青野从没这么无语过。
无语到有些想笑。
“咱家可以即刻差人去将祖坟刨了,换殿下进去。”
“.....?”盛西棠人都傻了。
但理智告诉她,这一招真的有用,萧青野并没有对她动手。
果然,男人都一个样,太监也不例外。
脑中反复回想起母妃平日是如何将父皇哄得五迷三道,她准备逐一学习。
一闭眼,视死如归地埋进萧青野颈弯:“不准再像昨夜那般待我。”
“.......”
“我不高兴。”
因紧张过度,她没能察觉,萧青野紧绷到微微颤抖的身体。
热气打在耳后,陌生的痒意席卷全身。
无声颤栗竟是带来陌生的愉悦,同时伴随着一点痛,在锁骨处。
他强装淡定:“瞧出来了,殿下这咬牙切齿的,指甲都陷咱家肉里了。”
盛西棠红着脸松手。
头却没抬。
万般复杂心绪导致她心如擂鼓,足以掩盖一切的,是羞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