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上的青竹我认识,那是我亲手绣的,送给顾明怀的礼物。
薛颜假意关心,其实是在向我示威。
可我已经没力气接招,只冷冷吐出个“滚”。
我明明连手都没伸,她却连连后退,捂着胸口呼吸急促。
“怀哥哥,我难受……”
薛颜又“犯病”了,抑郁症惊恐发作。
顾明怀急到满头大汗,眼眶通红。
“如果颜颜有事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薛颜这样拙劣的把戏,假得可笑,却屡试不爽。
见薛颜脸色苍白,虚弱地倒在他怀里,顾明怀心疼得发了疯。
为了向薛颜表忠心,我成了无辜的牺牲品。
“罗乔,我真是给你脸了!”
他几步上前,薅住我的头发,抄起甲板上的绳子,把我手脚死死捆住。
“你不是舍不得这游艇吗,那你就和它过一辈子吧!”
3
他竟然把我拖到船尾,吊在了海面上。
海浪激荡,螺旋桨的轰鸣声响在耳侧。
我只觉得头皮发麻,骨头咯咯作响。
被巨大的恐惧包围,我放下尊严求饶。
“顾明怀,我怀孕了,那也是你的孩子啊,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
“少骗我!你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,根本不可能怀上!你就在这吊着吧!”
薛颜回头看了我一眼,尽是得意。
“怀哥哥,要不就算了吧,我不想让你为难……”
顾明怀一脸宠溺地看着薛颜,“颜颜,你真是太善良了,但我的女人不能被欺负,她必须吃点苦头!“
脚步声越来越远,任凭我喊道声音沙哑,依旧没人来救我。
可我不想死。
我用尽全力想挣开腕间的麻绳,粗粝的纤维割得皮肉开绽,鲜血横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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